第(2/3)页 濮阳臻见薛瑾仪焦急的神色,跟上去,轻声说道:“嫂子别太担心,瑄哥哥偶尔会这样的,没有大碍。” 薛瑾仪听了这话,知道濮阳臻晓得内情,急忙问道:“你瑄哥哥不愿与我说,到底是怎么了?” “瑄哥哥不同你说,肯定是怕你想太多,太担心了,”濮阳臻叹口气,“可现在不说吧,你也一样的着急,不如说清楚了,你知道了也多少安心一些。” “那你快说。”薛瑾仪握住濮阳臻的手,急切问道。 濮阳臻说起一桩陈年旧事,“……所以,自打那以后,瑄哥哥就落下了这个毛病,吃点药,躺上两三日便能好了。” 出身商贾之家的薛夫人玩这套把戏,连一国之母也喜欢来这套?薛瑾仪皱眉,忍不住骂道:“他当时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,怎么能这样对待他?居然还有人觉得这样做是对的?滑天下之大稽!” 看着薛瑾仪义愤填膺的模样,濮阳臻差点想笑,不过感觉现在不是时候。 她扶住薛瑾仪的胳膊,叹道:“没有得圣宠的生母庇护,便是过的这么惨。” 其实她只说了一件事,不忍将更多的告诉薛瑾仪。 但薛瑾仪心里明白,敢陷害皇子又这般虐待,是有皇上的不管不问的原因,也因为蔡皇后会做人,如此这般,这个并非自己所出的皇长子被蔡皇后苛待了多少回,怕楚王自己都记不清楚了。 楚王没有心理扭曲,长成报复社会的恐怖人格,也算是难得。 再看看被同款虐待的原主,父亲不管,祖母心有余而力不足,长成了人嫌狗憎的模样,似乎自个儿也没觉得自己的言行有哪儿不对…… “幸好有姑祖母。”薛瑾仪叹道,楚王和他的生母都多亏有大长公主护佑,是不幸中的万幸了,而原主…… 既然她借用了人家的身体,名声自然由她来挽回吧。 濮阳臻晃了晃薛瑾仪的胳膊,“嫂子,好啦好啦,过两天瑄哥哥又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您面前了。” 薛瑾仪淡淡的笑了笑,“那是最好的了。” 濮阳臻眯眼笑起来,感觉瑄哥哥和嫂子的关系又近了一步。 这是大好事啊! 薛瑾仪还是去见过大夫了,又询问和叮嘱了一遍,才就在厨房简单的吃过早饭,然后去和大长公主说了一声,这才出发去蓝田县,照例先去土地公庙转悠一圈。 今天,又来了一拨难民,墙外的棚子里正在忙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