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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对沈凌来说应该已经是最后的设计稿了才对。

    想着，沈芷晴阴沉了脸，冲着江向阳问道：“难不成这次中标的还是时光工作室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你以为还有别家可以和我们争？”有的时候，江向阳还真的想敲开沈芷晴的脑袋好好的看一看，这个女人是不是趁着自己不注意和沈凌那个废柴换了脑袋。

    现在空有壳子的沈芷晴和以前看起来可是全然不一样。

    江向阳记得很清楚，对时光工作室来说，沈凌就是一个新手，据说一个完整的设计图都需要好几天才能完成，比起沈芷晴，真的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。

   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沈凌这些日子竟然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，对付起沈芷晴是一套接着一套。

    这不，竟然还让他的工作室损失了上百万。

    这个样衣，拿到了合作商那里，没两分钟就被打了回来。

    江向阳到现在都记得沈凌和张蓝茵那讽刺的笑。

    说起来……她们似乎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，像是就是在等着看他江向阳的笑话的。

    想着，江向阳对着沈芷晴恶狠狠的出声问道：“你的设计图到底是哪里来的？别和我说是原创，人家别的文案也都发过好几天了，你拆分的时候有没有和人家打过招呼？”

    她自然而然是问沈凌的设计图，沈芷晴是不是全部都是抄的。

    沈芷晴当然不可能承认，她满脸懵懂的看着江向阳，半晌才道：“……江设计师，江总，你应该清楚我那个妹妹，她对于设计是真的半点天赋都没有，之前完全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尾音翘的没有半点迟疑，他的目光更像是在看在外面玩闹很久的孩子，江向阳稳声道：“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之前跟你说过的应该，我们不要求经验，但是我们一定会要求能力，可是现在，你已经掌握了什么能力呢？”

    一直在巴拉门，那只狗在听到她的声音，都已经是马上爬起来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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